那幼童用的字帖,给糯宝留下,又挑了几本书留给丰景看,余下的就都送去了学堂,引得乡亲们夸不绝口。

在这全村一派其乐融融中,二房那边,却窝囊得睡不着觉了。

姜大河嫌姜芝芝在家太吵,本也想把她送去学堂,可却被杨田梅给拒了。

虽说大人缺德,无关孩子啥事,但姜芝芝学得她爹一身痞气,常在村里横行霸道,孩子们原本就不爱和她玩。

现在她又变得痴傻,更是不讲道理,动不动就捡石子,朝别人脑瓜子上丢。

“你家孩子要是进了学堂,那其他人还咋专心念书。”

杨田梅拒绝得有理有据。

可姜大河却认为是被针对,回家就给桌子掀了。

“村长家那死丫头,自打招了赘婿,就更吆五喝六了,她是不是想等她爹死了以后,也当咱村村长啊,一个女人家这么不安分,就该学老一辈的浸猪笼!”姜老太太恶毒地直咬牙骂。

姜大河冷哼一声。

“那杨田梅跟三房走得近,弄不好,是在帮三房出气呢。”

想起方才看到的那么多好书,姜大河紧了紧粗眉:“娘,三房咋有条件给学堂送书,你觉不觉得,自打她家有了那小丫头后,咱家越来越倒霉,倒是他家越来越顺了。”

姜老太太一听,两腿差点蹬直了!

“儿啊,娘也觉得不对……”

莫非,是三房识破了房子的把戏,不替他们承晦气了?

这害人的三房啊,咋不去死!

“娘,要不咱再去找一回那位道长吧,让他给咱看看。”

“老二,这事迟不得,咱今个儿就去!”姜老太腾的从炕上坐起,眼珠子都红了。

……

上午,冯氏刚把丰苗送去学堂,就回来准备晌饭了。

寒冬腊月的,四处肃杀萧瑟,于他们庄稼户而言,正是趴窝的好时候。

所以冯氏整日除了喂喂鸡鸭,就是寻思着做些啥,能让闺女吃得香。

孙春雪也来搭把手。

努力了大半个月,她算是有些长进,做菜再也不齁嘴巴了。

“娘,咱们今晌吃啥饭啊。”

冯氏看着大锅出神,一时也未想好。

就在这时,忽然扑通一声,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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